鴿子泡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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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rnred】無題

RPS警告|Callum Turner/Eddie Redmayne|卡哥單箭頭|卡哥第一人稱視角 | OOC注意

小學生文筆,好久沒有寫同人文了。

單純想寫卡哥暗戀斑斑,然後斑斑不知道這件事。

卡哥單箭頭感覺特別真實,雖然老早就被三振出局,卻還是很愛很愛斑斑。

很努力想寫的真實點,但我這個垃圾文筆實在是辦不到,只能讓卡哥看起來超級中二qwq


如果沒有那個女人的話,我一定會這麼做的,我會到那個一百米外的獨棟房子前,每天去,對,每天去,我會每天去那裡,告訴那個男人我有多愛他,我會先告訴男人我們之間相隔五分鐘路程的緣分,在公園裡;在錄影帶出租店裡;在那個免費公共泳池裡。然後我會告訴他,我有多崇拜他,仰慕他,將他視為必須被供奉在神壇上的神聖存在。


又或許,就算有那個女人的存在,我也能這麼做,但這會對他造成負擔,給他壓力。他或許,不,他絕對會因此迴避我,儘管現在的他從來都不知道我的存在。他沒注意到我,不管在哪里,在什麼時候,他從來沒有注意到我,和我看他時的眼神,我知道那是什麼樣的眼神,我知道我的眼中充斥著淫穢下流的愛慕,那樣的愛慕配不上他的純潔和高貴。


我知道如果他有注意到,他會在不經意間和我對視,因為他會好奇是誰,是誰用那樣的眼神看著他。或許他會以為這視線是在對著他身旁的那個女人,他會為此感到憤怒,他會瞪著我,他會握緊那個女人的手,甚至會將那女人擁入他的懷中。但他終究會發現,那些視線是鎖定他的,他會害羞,會臉紅,會低下頭,會用他柔順的捲髮去遮掩自己的不安。話多,而且喜歡做那些大幅度動作去裝飾自己說的每句話的他,在害羞的時候會變得特別安靜。我想看他吻那個女人,就為了提醒我,他是有家室的人,或是證明那女人是他的老婆。老實說我喜歡看他的妻子吻他,我不止一次目睹他和妻子在街上相吻,沒有過多的熱情,緊緊只是一個人的唇瓣貼著另外一個人的,大多的情況下是他的妻子主動吻他,他只是順著妻子的意,閉上雙眼,等待妻子滿意後離開他的唇。我喜歡他被吻時,那樣的毫無防備,順從的樣子。


我期盼他發現我在看著他們相吻;我期盼看到他因為我的眼神而感到羞澀;甚至期盼他因為我的眼神而低下頭回絕自己老婆的吻。老實說,我並不在乎成為他的麻煩,如果我的存在正好能煩惱他一輩子,讓他無法忘卻我,這只會讓我感到更加的興奮。我想看他為此苦惱,為我的眼神苦惱,為我的存在苦惱,我想看他猶豫,為到底該不該叫我停止猶豫。


我期盼自己能在他心中有個位子,那怕我存在那僅僅代表著即使他入了地獄都一定要帶我下去,但他從來沒注意到我的存在,從來都沒有。


我想他不記得我是誰,他或許已經忘了當年在公園為他摘了一朵不知名野花的十歲男童。他不知道那個男童眼中的情緒比他想的還要更複雜,又或許他從來沒有想過要去揣測過男孩眼神的每個變化。或許他認為他就只是個普通的孩子,天真、善良、單純,不懂愛。他不知道他的美讓男孩瘋狂,讓男孩和附近的孩子打上了一架,只因為他們說他像個女人。男孩其實不是生氣他被說像個女人,因為男孩認為他真的美得不像個社會大眾定義中男人,讓他生氣的是那些男孩口中的不屑。


過了那麼多年,這段記憶理應像是被風吹過時帶起的沙所掩蓋的某個被遺留在沙灘上的塗鴉一樣,被永遠遺忘,當你再回到同個地點,你無法看出這裡曾經有個用木棍劃過沙子製造出的藝術品,即便你留有印象,但你將永遠無法拼湊出和當初一模一樣,完整的圖像。


  就如同那個名為Eddie的男人忘了他一樣,他理應忘記那個男人。


然而,男孩從來都沒有忘記過他,他的美像是落入海中的寶藏一樣塵封在男孩的心底深處。男孩記得海裡藏著的金銀財寶,所以當男孩看見陸地上的華麗飾品時,只會勾起他對藏在海裡的寶藏的回憶。


長大後,男孩曾陷入幾段熱戀,愛過每個和他交往過的女孩,但這不代表他曾有過一秒遺忘了他的存在。


只可惜男孩長得太慢了。


當羅密歐長得足夠大,能夠迎娶茱麗葉時,茱麗葉早已經嫁給帕里斯伯爵了。


我一直都知道那個女人只是個藉口,是我無法向他表達愛意的藉口,是我不敢改變現狀的藉口,膽小懦弱的我只是默默期望他能發現我的愛。在他發現時,我能任由他處置,但在他發現前,我絕對不會開口告訴他。就如同沉迷於阿提密斯的美的阿克泰恩,但我沒忘凡人和神的差別,所以我只在遠處窺視他,彷彿被他發現時,我也會被變成鹿一般。


「很高興認識你。」


他還是一樣美,柔軟蓬鬆的棕色捲髮,看起來比磷葉石更加脆弱美麗的綠色雙眼,淡薄的身子,蒼白的肌膚,還有那些在近看之下更加明顯的雀斑。他身上的一切都是那樣的脆弱美麗,如同他本身的存在,比寶石更加珍貴動人。唯獨左手無名指上的那枚戒指,刺眼的讓人感到不適。


我像夢想中的那樣,先告訴男人我們之間相隔五分鐘路程的緣分,他很訝異原來我們的住所在相隔不到一百米的地方,我告訴他我是到最近才發現的。我說謊了。


接著話匣子似乎是開了,我們開始聊各式各樣的東西。聊哈利波特,聊神奇動物,聊他最愛的雷鳥,聊Theseus和Newt,我就這樣看著他用誇張的肢體動作來表達內心所想的。我敢發誓這輩子我從來沒這麼快樂過。


我們甚至聊起曾經共同去過的那間老舊的錄影帶出租店,那間錄影帶出租店的老闆是個身材臃腫的老好人,老喜歡和客人講無趣的冷笑話,或是自己剛從某本書上讀到的詩句,還有塞給客人他妻子做的甜點,是個奇怪的胖老頭。講到這時,他立刻模仿起那店長和人講冷笑話時的模樣,顯然我們兩個都喜歡那老闆。雖然他的善良在普通人眼裡看來挺怪的,他還喜歡塞給客人各式各樣的片子,並用他對妻子的愛發誓這些片子他們絕對會喜歡。


「他一定很愛很愛他老婆。」Eddie說,這意思是指他贊同那胖老闆的眼光。


「你也這麼認為,對吧?」


我想開口說我也認為他很愛他的老婆,雖然不是每部都特別喜歡,但絕大部分都對到了我的胃口。不過答案到了嘴邊,我卻沒有真的開口,我只是對他露出微笑。


看見微笑的他驕傲的學起老闆想推薦給客人片子時的樣子,他知道我在想什麼,他領悟到了,他知道我贊同他的說法,所以才露出那樣的表情。我愛死了他這樣猜對我想法時的驕傲眼神和他猜到我的想法這件事本身。


我們也聊了那間免費的公共游泳池,還有那座我們相遇公園。但我沒告訴他這是我和他第一次相遇的地方,他也不記得自己曾在這裡見過我。


「那裡有很多我說不出名字的野花。」我試圖讓他想起那位送給他花朵的小男孩。


沉默。他低下頭微笑,似乎是在思考該怎麼回應我。


「我也喊不出她們的名字,但公園裡的每朵花都很美,我想一定是這樣的吧...」他垂下眼睫,彷彿在為自己說的話道歉。


接著又是一段沉默。


「我搞砸了嗎?」


「什麼?」


「我讓我們變得尷尬。」


「不,你沒有。」


「你說謊。」


「好吧。」


「我想不管是什麼樣的顏色,那些花都很美。」我希望這句話多少能安慰到他。


原本我們對視著,但他突然移開視線,並對我露出微笑。


「你知道嗎,我的妻子曾看著你的照片,跟我說你就像我,只是更高更帥,更陰暗。」他說。


我沒立刻回答他的問題,只是繼續盯著他,腦袋努力的消化剛才聽到的話。


「那你怎麼想?」這是我現在所能想到最理智的話了。


「我也不知道...或許真有那麼一點像吧。」


這場試鏡沒有任何的鏡頭對著我們,只有導演、編劇和工作人員的雙眼。我看著Eddie,我從來沒有這麼靠近過他,比我們剛才聊天時更近。他的雙唇看起來很乾燥,在我們對視的短短幾秒裡,他微微伸出舌頭潤滑雙唇兩次。他看向我後,紅著臉低下頭,他發現了嗎?那個老跟著他的眼神出現了,我知道此刻的我,眼神和我在其他地方看到他的時候一樣。


此時有個想法突然從我的腦海中萌芽,我想親他,像他老婆做的那樣,像我多年來日裡夜裡所夢想的那樣,但更加的激烈,我想用自己的唾液去滋潤他看起來永遠乾燥的唇瓣。我們離得很近,如果我想這麼做,我絕對可以辦得到,但我會被趕出去,然後失去在往後日子能夠和他親密相處的那幾個月,作為一個長兄和他相處的那幾個月。


我突然想起了我媽曾在酒吧碰到Eddie,她在回來後不斷告訴我他是個好人,期盼我以後能跟他合作。她的眼神,像是在告訴我:「Callum,我知道你喜歡他。」——這眼神跟十多年前,在我和那群男孩打了一架後,回家邊讓我媽替我擦藥,邊告訴她為什麼我要和他們打架時的眼神一樣。我誠實的告訴我媽,我不開心那群男孩用不屑的口氣說那個漂亮的男人像個女人一樣,但我沒有告訴我媽,我看見那個男人時心裡的悸動。我努力表現的像是個要逞英雄,擊倒欺負善良百姓的壞蛋的孩子。我媽那時什麼都沒有說,只是靜靜的幫我擦藥,但我不會忘記我媽當時的眼神,她就像是看透了我在想什麼,但又不打算揭穿我的謊言。


現在我腦海中出現了我媽用那個眼神看著我,並告訴我,現在不親下去,以後就沒有機會了,現在不做,更待何時?


我想我思考的時間過長了,我看見Eddie眼中的困惑。他不知道我正在對他有所遐想,他還是沒注意到我的眼神嗎?還不夠炙熱,不夠瘋狂嗎?Eddie你是聰明的演員,如果你能發現我眼中的愛慕不是戲,就算你將不願意再跟我待在同個空間,我都能欣然接受。他眼中的困惑是戲嗎?我覺得不是。他似乎沒發現我在盯著他的臉,更準確的說是盯著他的嘴。我希望他是在想我為什麼停下來,而不是好奇他的臉上究竟有什麼東西讓我這樣一直盯著他。這是場即興演出,這意味著他和我,我們其中一方必須為這段沉默做出回應。我相信我們倆現在看起來就像是吵架後,被母親命令要擁抱道歉卻不知道該向對方說什麼的兄弟,我希望我們現在看起來就像如此,然而我們的身體因為剛才擁抱的動作,現在幾乎貼在一起,這或許讓我們兩個看起來比起兄弟,更像是情侶。


我看見了他微微張開雙唇,像是要將我從我造成的尷尬中解救出來。


我不知道我會不會為我接下來的舉動後悔,希望永遠不會。我放下搭在Eddie腰上的雙手,雙手捧起他的下顎,在無數雙眼的見證下,吻了他的額頭。這個吻代表了我多年來藏在心底無數的對他的愛慕和崇拜。是藏在Theseus和Newt之間的兄弟情後,超越同為Scamander帶來的聯繫,更加隱晦的愛意。彷彿從前的我,那個從遠古時代就存在的靈魂,就是為了這一刻而誕生的,而我從見到他的那一刻,就一直在為這個吻做準備。這是我能在我的生命中,為我所期盼的那段不可能存在的愛情做的最大貢獻了。


這麼一瞬間,我無法感受到四周的任何變化。看著我們兩個的那些人,是寧靜還是喧嘩,我不知道有沒有人為了我的舉動尖叫或是飆髒話,或者是大家只是靜靜的露出驚訝錯愕的表情。


我看著被我用雙手捧著的臉,那張臉寫滿了錯愕,Eddie掙脫了我的手,撇過頭,他面頰上的紅暈讓我感到整個臉在發熱,我不知道撇過頭和臉紅,到底是Eddie的反應,還是Newt的反應,我也已經分不清楚自己現在到底是Theseus還是Callum了,我心跳得很快,難以平息。他的手還搭在我的手腕上,他感受到我加快的脈搏了嗎?他注視著我時,看見我放大的瞳孔了嗎?


你發現了嗎?喜歡一個人的徵兆。


「Eddie可以說是最好的演員之一,我也可以說是緊隨著他的步伐在這個行業成長,從男模起步,之後也有幸參與了美國的獨立電影,就像Eddie一路所做過的一樣,他每一個曾經做出的抉擇都留給了我深刻的啟發。」*


我相信很多人都發現了,我的母親和你的老婆,她肯定發現了,我的眼神,他一定注意到我了,更注意到這些充滿情慾的眼神是對著誰。就只有你,就只有你沒有發現我的愛,你只會對我露出那種看著晚輩時會露出的憐愛眼神。我從你那得到的每分溫柔,都不過是一時的恩寵。我以為像這樣在大眾的注目下深情款款地看著你,那些近乎是表白的話語,是我能做到最毫無保留的告白,然而你並沒有發現,我在遠處時,你沒看見我;我在你身旁時,你眼裡也沒有我。你甚至在和我一起拍戲時,才發現我們原來住在步行大約五分鐘的距離之內,你驚訝我們竟然繞了這麼一大圈才認識彼此,但這又怎麼能怪你。


你說我們之間的故事(住在相隔100米的地方,卻直到現在才認識彼此)是件神奇的事情。但我們如今才相遇,全是因為我的膽小懦弱造成的。如果我足夠勇敢的話,我們可能會更早在命運的交叉點上相遇。早在更久之前,在你開始拿著皮箱在世界各地尋找神奇動物前;在你無意間迷戀上長裙前;在你舉旗高歌前;在你遇見你老婆之前。或是更早更早之前,或許在幾十年前的那個公園裡,只要我開口的話,一定能讓你留下印象,然而我留下的,只有一朵不起眼的野花。


但如果你發現了,如果你像我心目中幻想的那樣足夠仁慈的話,拜託你對此做點表現,厭惡也好,作嘔也好,讓我知道你發現了我眼神中的愛意。我只求你不要裝作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不要裝作沒看見我,不要像是我媽那樣看透了一切後,又不打算揭穿我。我寧願你討厭我,覺得我噁心,發誓這輩子都不要再接近我,我早已經做好了被你唾棄的準備。只要不要無視我的愛就好,如果你選擇無視,那我寧可將這份愛永遠塵封在內心深處,我寧願你永遠不會發現這份愛。


如果你這輩子都不會發現我有多愛你也沒關係,我也會這樣繼續默默地看著你,愛著你,走過你走過的路,我不指望能得到你的愛,甚至不奢望能讓你的視線多停留在我身上一秒,但我想永遠愛你。僅僅是能夠像這樣在遠處看著你,我就很滿足了。


我成長的每分每秒,每一刻都有你,我甚至不記得見到你前的日子是怎麼過的。但你的世界中我不曾出現過,我只不過是你戲裡的兄長,戲外的後輩,只是你的同事,我永遠無法接觸或深入你的世界。


當你提到你老婆說過,我就像你,只是更帥更高更陰暗。幸福伴隨著難以言喻的孤獨感如同颶風般席捲而來,你不知道我花非多大的力氣才能夠壓抑內心的激動,我多麼希望事實就是如此,如果我們真的像彼此,那你是不是也曾用那樣熱情的眼神看著我過,哪怕只有一秒都好,又或者你曾經用過同樣的眼神看著你的老婆,所以她才能在看到我後說出這句話。



或許我們本來就是一個靈魂一分為二後,到了不同的身體過著不同的生活,即便活在不同的世界,由於原本同為一體的靈魂,讓我們就算一分為二,也還能有感知到對方的能力,彷彿我們兩個人內心世界的界線不再清晰,而你的內心世界也不再模糊。我不怕那個美麗外貌後的真實身份和我內心中所期盼的有所出入,我不在乎你究竟是被困在人類軀殼中的天使,還是披著人皮的惡魔,我都不在乎,我想看到完整的你,那個最純粹的Eddie Redmayne,是否真的和Callum Turner一樣,我們的靈魂是否真的契合。


如果我們的相聚是為了讓彼此靈魂變得完整,那麼請現在就奪走我的性命,我願意捨棄這個身體將剩下一半的靈魂還給你。


我會永遠為此作好準備,但你永遠不會知道。


*這段是直接引用我在網路新聞裡看到的卡哥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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